靳月收回视线,继续捻着铜剔子戳着炉中火炭,淡淡应声,“有事?”
见着宋宴久久没有吭声,靳月抬了眼皮,不解的瞧着他,“不过是下车方便的功夫,你们就走了,谁知道一回来便见着这般场景。呵……小王爷,您说这到底是幸还是不幸?”
宋宴答不上来。
“心照不宣之事,怕也无需答案了。”靳月别开头,勾唇笑得冷冽,极尽嘲讽的继续道,“小王爷,说一套做一套,非君子所为。”
“我……”宋宴张了张嘴,终是合上车门离开。
他理亏。
尤其是胳膊上的伤,时时刻刻在提醒着他,你想要追回的女子,却是燕王府绞尽脑汁要除掉的。
如靳月所言,他有今日身份权势,不过是仰仗燕王府,是他投了个好胎,若是没了燕王府的庇护,他不知道何去何从?
霜枝和明珠立在马车外,冷眼瞧着狼狈不堪的宋宴。
“小王爷?”程南快速搀着宋宴回到马车,着军医诊治。
期间,宋宴一动不动,任由底下人伺候着更衣、疗伤,脑子里却有些凌乱,不过是两年时间,怎么忽然间什么都变了?隐隐还有些不太对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