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台周围环绕着一圈长椅,谢顿选了一张坐下来。这趟路程花的力气多了点,此时他的右腿疼痛地悸动着。但只要能再度凝望川陀,感受周遭露天的空气,并且看看头顶浩瀚的天空,受这点罪也是值得的。
谢顿万分思念地想起了婉达。现在他根本很少见到这个孙女,而有机会见到她时,史铁亭·帕佛则一律在场。自从婉达与帕佛相遇后,这三个月来,他们似乎形影不离。婉达向谢顿保证,两人的持续接触对谢顿计划是有必要的,但是谢顿觉得,他们所做的已超过对工作的投入。
他忆起了自己与铎丝初遇之际,那些无法掩饰的迹象。比如说,两个年轻人互相凝望时,其热烈程度已不是知性的激励所能解释,而必须考虑到感性的动机。
此外,由于他们的异禀,婉达与帕佛带给彼此的自在感,似乎是其他人望尘莫及的。事实上,谢顿已经发现,没有他人在场的时候,婉达与帕佛甚至不再互相交谈;他们的精神能力已经足够进步,不需要再借着语言来沟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