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，张天一也只能这么做。
“这件事情我是旁观者，由你们师徒两人自己决定。”
说完这句话之后，张天一站在了一旁，一言不发。
孟俊辰是个倔脾气，如果两个人都倔起来的话，这件事情最终都不会有一个结果。
所以，殷老罕见的耐下性子，用和蔼的语气对孟俊辰开口道：“小孟~”
“你知道的，其实你才是我最优秀的学生。”
“林墨都不算是最优秀的学生，你明白吗？”
孟俊辰愣了数秒：“为什么？”
他喃喃道。
殷老拍了拍他的肩膀：“你还不明白吗？”
“林墨，他的天赋太厉害了。”
“反倒让我觉得，他现在如此强大，是水到渠成，应该的。”
“但是你不一样。”
“你是普通人，虽然有一些天赋，但是付出的努力要远比天赋更多。”
“所以，你才是我最看重的学生。”
“你是我的徒弟！”
孟俊辰泪眼婆娑，这些话，殷老从来没跟他说过。
这是第一次吐露心声。
二人对视一眼，孟俊辰的眼睛里泛着泪花，朝殷老噗嗤笑出声来。
“哈哈哈~”
“老师……”
“谢谢……”
他的声音很沉重。
“但是，你的意思我明白，你想代替我，前往蓬莱。”
“没门儿~”
殷老摇头笑道：“你猜错了。”
“我不是要代替你去，而是让给你去。”
孟俊辰突然愣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