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征却开口问道:“那父亲觉得应该如何?”
是啊,应该如何?张扬本以为他让户部监察地方,再由御史台来监察官员,这等严密的监察制度已经足以杜绝贪墨的发生,可如今看来,却还远远不够。
并州有他坐镇,还有六部的一班大佬,所以没人敢如此肆无忌惮,但他张扬不可能也常驻凉州,更不可能将六部也搬来,就连每年巡视一圈都不现实。
他来到北方近十年的时间,横竖不过巡视过两次,但这两次都有人劝谏,甚至连刘伯温都表达了不赞同的意思,说明这经常巡视肯定不合适,那究竟该如何呢?
张扬陷入了沉思之中,脑海中不断回忆着后世的各种制度,可想来想去,想要完全杜绝贪墨这种事似乎是不可能的?上有政策,下有对策,不管再完善的制度,这些想贪墨的官员总能想到办法,在这种事情上,他们的智慧往往能发挥到极限,哪怕将刘伯温找来也只能说上一句佩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