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通了其中“关健”,江汉自然愿赌。
那少年却就大喜过望起来,仿佛已经得了一两白银,将三人迎入院中,又殷勤地搬出了杌子来,请他们落座。
而正堂里,虞沨与乔寄众隔几而坐,瞧着情形的确不容乐观。
“世子若还是那来意,便不需再废言辞了,在下并无入仕之心。”乔寄众甚是斩钉截铁。
虞沨轻笑:“先生的心情我了解几分,应当不是仅仅只是对眼下官场的失望。”
乔寄众眼睑轻垂,不置可否。
“先生倘若当真无心仕途,何故收门生弟子,教导他们经史子集,臣子之道?先生自身不愿出仕,却期望着门下弟子能为百姓造福的清官,为大隆之政尽力。”虞沨自顾说道:“某两次拜访,一回不得见,一回只获了先生直言拒绝,但先生虽然没有解释理由,某眼下却能领会七、八分。”
见乔寄众眼睑依然不抬,但却还愿意洗耳恭听,虞沨又是一笑:“先生重义,心系苍生,并非不怀抱负之人,但因着一些旧事,对权贵、朝官误会太重,此乃其一。”
乔寄众总算动了动眼角,冷冷地看向虞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