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峥想起来了,当时来人很是高傲,阿满都气笑了,哪里来的棒槌啊,一口回绝了。
“有可能就是她们,他们要是想要方子,估计不止派人在作坊四周盯梢,估计还有别的后手,你最近让徐婶子盯紧作坊里干活的人”
阿满点点头,沈峥拍了拍阿满的头,伸手抚平皱起的柳眉,声音平稳的道:“没事的,放心吧!”
阿满点点头,这种情况她也想过。
晚上忠叔就卷着铺盖,带着板栗和黄豆去了作坊。
日子照常的过,只是每个人心里都绷着一根弦。
次日一早,芳婶起了个大早,因为作坊的事儿,大家心情都不太好,所以昨晚她就活了面,发酵了一碗,起来面盆里的面高高隆起,一扒开全是密密麻麻的气孔,一掌下去就是一个深窝窝。
“呦!这面发的真好啊,今儿我们是有口福了”老茂一早起来,洗过脸进厨房打算给水缸里打满水,就看见白白暄暄的面。
“今儿早上吃灌汤包,这几天天天犁地,算是犒劳你们的”芳婶麻利的把面盆里的面扒出来一半儿,在面板上搓揉几下,面团立马变得光滑细长,一手握着面团,用力一揪,一个个小面团就滚落在案板上,用掌心一压,就成了一个椭圆形的面饼。
一手擀面杖,一手拿着面剂子,芳婶动作飞快,皮肉眼可见的垒了起来。
茂叔把最后一桶水倒进厨房的大水缸时,芳婶已经开始包灌汤包了,馅是昨晚上就调好的,一盆猪肉馅的,一盆牛肉馅的,年前买的牛肉已经吃得差不多了,就剩一块二三斤的牛里脊,芳婶全用来做馅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