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慌什么?那刘备有枭雄之资,人皆言刘玄德为人忠厚,待人宽和,素有仁义之风,如今一见,这刘备恐怕没有那么简单,我们现在且先观望,万不可与刘备直接冲突”
“可是父亲,我不明白,那刘备如此分明是看出了父亲不会与他撕破脸皮,所以才会如此狂妄,父亲若是现在退一步,恐怕就要被那刘备牵着鼻子走了”沮鹄急道。
他是沮授的儿子,自小在沮授身边,耳目渲染,倒也学了不少东西。
沮授欣慰的看着儿子道:“这些我岂能不知?可是昨日我看了刘备的兵马,虽然只有一万人可是却个个步伐沉稳,严整有威,不用看这也是刘备的精兵,我们虽然有三万大军,又有潘将军这样的上将,可是那刘备手下的关纯昔年都能和潘将军一战,更别说刘备身边的其他人了”
“父亲,不可能吧,潘将军乃是我冀州上将,手执开山斧有百余斤重,有万夫不当之勇,难道还拿不下一个关纯?”沮鹄显然是不愿意父亲就这本吃了哑巴亏。
“那关纯再厉害也不过是匹夫之勇,何足道哉?我最担心的还是那个陈隐轩”沮授看了看自己儿子道:“沮鹄,那陈隐轩和你一般大小,可却不像你般轻浮,记住要做大事,泰山崩于前而不变色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