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有一处空房子,不常住。”
傅云起看一眼后视镜,宋茶规矩的坐着,头发散在肩膀前,他视线收回。
“你可以住那儿,觉得不安心的话,可以给我付房租,不过我不缺钱。”
傅云起说:“你可以给我画画,抵消房租。”
“画画?”宋茶怔了怔。
她苦涩一扯嘴角,说:“我画的东西不值钱。”
傅云起:“别这么轻易否定自己。”
他车速开的不快,语气也缓,给人一种安定人心的力量,“温温,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的价值和存在意义,没有人能代替你。你要相信自己也要证明给那些人看,你画的东西,是你的,别人是画皮画人难画骨,总会证明的。”
听着,宋茶突然笑了。
她说:“傅云起,你为什么相信我?”
宋茶眼里有些晶亮的东西。
她歪着头,靠在后排座椅上,嗓音低而轻,一个人坐那儿,看着孤孤单单。
“傅云起。”
宋茶喊他的名字。
她说:“你也应该听说有关我的事了吧,我之所以被赶出来,是因为在所有人眼中,我是杀人凶手,我故意洗澡不拖地,是害死我爷爷的罪魁祸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