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纪周,我怎么会对你这种“不懂得珍惜,不在乎失去”的人还抱有承诺的幻想呢。你连你现任女友的感受都不管不顾,又怎么会在乎我的感受……
越南试图安慰我什么,却也对刚刚上演的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“正牌女友前来指责好友抢了男友”的戏码无言以对。
而不懂这些烂帐的越北,他只是嘬着嘴巴问我:“姐姐,疼不疼?”
我摇摇头,爬进充满刺鼻味道的毯子里,用行动示意他们我并不需要安慰。自己造的孽自己承受,哪有什么悲伤和疼痛的权利和资格。
我是喝醉之后回北京的。从医院里逃跑,买晚上八点的机票,下飞机后在晕乎乎的状态里完全分不清楚出口在哪里。只有随身的一个包,行李都在周纪周的车上,不知道有没有被周纪周扔到某个垃圾堆里。
T3航站楼免税店里熙熙攘攘的人群,看起来热闹和真实。每张脸都带着回归的喜庆,唯独我疏离在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