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琳满是担心。
顾然也搬着板凳坐了过来,“伤的很重吧,怎么不多休息一段时间?”
鹿陶摇摇头,“害,也是倒霉,那男的指着地上女的说那女的害他家破人亡,结果刀子对着我的脖子,我一句话都没说,他就刀我!”
鹿陶现在想想都觉得气。
真的一点反应都不给。
说着还扯了扯脖子上的丝巾,还有缝合的伤疤,看着吓人,“还是我妈好,知道天天给我抹祛疤的,不然这么长的疤多难看。”
两人皱眉看着这个疤,看鹿陶的眼里多了些不忍,“大难不死必有后福。”
“今天也没课,有个讲座,听说什么集团的少东家要来,要给我们学校捐一栋实验室,想不想去看看,等我们过去讲座也差不多讲完了,去看看那个少东家长得怎么样,大家都在表白墙上说长得好帅,结果一张正脸照都没有!”
鹿陶也觉得闲来无事。
“那去吧。”
她这两个月都觉得空荡荡的,总觉得少了些东西。
她们从大礼堂后门进去,前面说话的看起来年纪很大,他们挑了倒数第二排猫着腰坐了下来。
旁边坐了几个穿西装的人,他们没注意看。
鹿陶的视力好,扫了一眼没看到什么年轻好看的身影,“不是说那个少东家长得很帅,上面没有年轻的,第一排坐的也没有年轻的好吗,那几个后脑勺一眼就看出来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