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人皱眉道:“你这是以人皇身份下命令吗?”
刘景浊摇摇头,“建议而已,你们要是不愿意,那就待在孙犁宅子里边儿,虚度光阴吧。再者说,我觉得为战死之人著书,让后世人族知道他们是怎么死的,其分量不比在战场上咬死几头妖族轻。”
那个年轻女子轻声问道:“假如真有这么一本《拒妖传》,可以让它流通于九洲吗?”
刘景浊笑道:“只要你们写出来,你们的名字自然在编修之列,到时候我会亲自请乔山长写序,让栖客山刊发。”
有人紧赶慢赶终于到了,老远就喊道:“我们干了,还请刘先生为我们找一处宅邸,接下来的日子,我们就去编撰这本书,为戍边人留名!”
一众学子齐齐转身,诧异于师兄对于刘景浊的称呼。
中年人落地,对着刘景浊恭恭敬敬作揖,不是逢场作戏,是由打心底里的尊重。
“刘先生放心,这事儿交给我们,一定做好!”
刘景浊笑道:“十几年过去了,立学都有白头发了。”
读书人一愣,“刘先生居然知道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