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小哭也笑了说:“你是贵人多忘事。去年冬天,有几十位民工为讨要工资的事前来市政府上访,你在大门外做疏导工作,我们新来的一名记者要采访你,被你狠狠地批评说,请把话筒拿走,这样的事也能报道吗?没有一点政治头脑。我们那个记者回去大哭,再也不敢采访你了。”
苏一玮“哦”了一声说:“你不说,我都差点忘了。那种事儿负面影响太大了,那个记者怕是看电视连续剧看多了,其实在现实中不是那样的,无论是省台还是市台都是不能报道的。”
周小哭说:“她后来也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,可就是再也不敢见你了。”
苏一玮呵呵一笑说:“我有那么可怕吗?再说,我也忘了他是男的还是女的,就是见了面我也认不出来了,他还怕我什么?”周小哭说:“她是个女记者。”苏一玮心想她大概长得没有你这么漂亮,如果有你这么耀眼,我心里再急躁也不会那么发狠。这样想着,便不好意思地笑笑说:“女孩子脸皮儿薄,怕是吓着了,你们回去后代我向她表示歉意,那天心里急躁,说话不当,望她不要记在心上。”周小哭说:“有了市长这句话,她肯定不会再放到心上去了,那我先代表她向你说一声谢谢。”苏一玮说:“不必这么客气。”周小哭呵呵笑着说:“我无法不客气,因为那个记者不是别人,就是我。”苏一玮一怔,马上反应过来说:“不可能,怎么会是你?我和你这应该是第一次见面呀。”周小哭就灿烂地笑了说:“那天下大雪,我穿着厚厚的羽绒服,打扮得像个小男生,当然和今天不一样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