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檀心底如暖流淌过,尽是暖意。朝中最忌结党营私,她这般询问,也是试探奕澈的态度,谁知奕澈半分疑心也无,甚至对安檀多有劝慰。安檀不由欣喜道:“皇上赐婚是莫大的荣耀,檀儿多谢澈郎。只是…”
安檀沉吟片刻复道,“当年萧丞相立誓之心决绝,檀儿毕竟是宫里人,少了提亲这一节,让皇上贸然下旨赐婚只怕萧相多思。檀儿敬重萧丞相,为着喜事,愿修书一封,向丞相陈情,不知澈郎可允?”
萧盛启年高德劭、刚正不阿,曾辅佐两朝皇帝,奕澈都敬重有加。安檀如此一言,奕澈自然欢喜,道:“檀儿识大体,此举甚好。”
安檀应下不提,两人正叙叙相谈,只听江海胜隔着殿门道:“皇上、元妃娘娘,奴才有要事禀报。”
奕澈应了一声道:“说吧。”
安檀心底一动,念着恐怕是太后与徐美人那处有了消息,趁机笑道:“既是要事,皇上便让江公公进来禀报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