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周头没事儿,就是看着她。
庄先生却笑道:“为师这次不能跟你们过去,所以有几件事叮嘱你们,你们吃东西吧,不用站起来,让二郎代你们认真听一听就行。”
于是已经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的白二郎又站了起来,一脸乖巧的听庄先生训诫。
满宝和白善也支起耳朵听,手上的动作却不慢,快速的吃饱饭,庄先生叮嘱的话刚好说完,于是俩人继续回去翻书了。
等白二郎赶在后面追到满宝的房间时,她已经将桌上的书都收好了放在书架上,然后去看他们记下来的东西。
白善正在给她分,凡是有关种痘的都暂且收在一起,他和满宝商量过,这不是立即可以成型的,所以暂且不用管,先找治疗天花的法子。
满宝最后拿到了六张纸,她仔细的看起来,白善道:“我看有些法子过于简单和离谱,怕是不管用。”
满宝道:“天花和别的疫病不一样,各人体质不同,所用的方子也就不同,像这两个,葛洪的《肘后救卒方》中便有记载,我看过太医院中记载的病例,还是有用的,只是成功率不是很高。十个人用这个方子,可能只有两个人活下来。而且麻点去不掉。”
白善接过去看,满宝叹息道:“一开始天花是叫虏疮,因为是汉时打仗俘虏的士兵传入的,还是后来陈黯得了虏疮,脸上留了麻子,自做诗文‘天嫌未端正,敷面与装花’,这才有了天花这个俗称。我还是想提高一些治愈的成功率,同时尽量不让人脸上留下麻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