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二奶奶,这些事情让我来吧,您好好保重身体。”
这一次,秦夭夭却并没有听徐管家的。
“徐叔,我知道您是为我好,也是为了慰藉妈的在天之灵,但是,先有妈才有我们才有下一代,我一定要亲自为她做这些事情。”
徐管家张了张嘴,没有再说劝说的话。
秦凉揽住秦夭夭的肩膀,小心翼翼的扶着她回了灵堂。
…
第二天一大早,一张讣告贴在了傅宅大门口。
尽管顶着全家人的反对,秦夭夭还是挺着大肚子亲自为老夫人操持葬礼。
她看着老夫人的遗像,想着她的音容笑貌,眼泪扑簌簌的往下掉。
徐管家走了过来,声音沙哑:“二奶奶,您还是回房休息吧?”
现在秦夭夭怀着身孕,他真怕她一操劳出什么事情。
再说了,这是葬礼,经手那么多白事用的东西,他也怕对秦夭夭和孩子不吉利。
秦夭夭摇摇头:“徐叔,你不要再劝我,我不可能坐视不理的。”
徐管家叹气,去找傅司庭。
傅司庭和傅北深在老夫人的灵前跪了一天一夜,滴水未沾。
徐管家看见这幅场景,什么也说不出。
他背过身擦了擦眼泪,看见一身白衣的秦凉。
“秦凉小姐。”
徐管家声音沙哑着声音打了一声招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