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是本宫的人,本宫何时都能来看她!”苏政华直径越过苏恒玉,不顾自己身份,在战其镗的身边蹲下,将她身上的那件皮裘给掀开,丢给了苏恒玉。倏地将自己身上那件黑色皮裘褪下,温柔的盖在了战其镗的身上。眼中的温柔,让苏恒玉握着皮裘的手,下意识的握成了拳。
抬起手,想将她额前那一丝乱发拨开,耳边便传来那不在温润的声音。
“其镗何时成了皇兄的人?皇弟怎不知?”苏恒玉反问。
闻声,苏政华悬在半空的手一顿,语气霎时冰冷:“你若是天下事尽知,那还要我这个太子作甚。”
“皇兄严重了。”他垂眸,温和一笑,那笑是凝着生疏与隐忍。
苏政华冷笑,他从来都不知道,自己的二皇弟原来那么会说话。
“天色晚了,二皇弟还是赶紧回二宫吧,可别让母后等急了,如若不然,母后可要责怪我这个皇兄不好好管教你了!”提及二皇子的母亲,苏恒玉脸色微变,他母亲本就是继皇后,如今对于他寄予了极大的厚望,他们二人之中,不论前因后因如何,能独活,手掌乾坤的,却只有一个。、
只是,他到底不比太子为先皇后所出,又得众臣的扶持,日子自也是过得十万艰难,每每继后都要叮嘱他一番,来日方长,到底是谁坐上那个绝顶的位置,还有待再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