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以期待而又不必自己争取的唯一奇迹,恐怕就是任洪渊老师的课了。他能做什么呢?我甚至不敢和他说一句话。可是,他有词语。他的词语显然点燃和照亮了他自己。他生于1937年,其时已54岁,但他的语言全无从“文革”中匍匐过来的痕迹(“我没有进入那个年代的词语”,他说),反而有着青春的骄傲和奇崛(是的,90年代,青春还是敢于骄傲奇崛的):“生命的影子并不具有影子的生命。艺术只崇拜唯一的,却十分轻蔑第二个。”能这样说话的人,难道不是自由的吗?难道我不该循着他的词语,找到我的词语,把自己救出去吗?我就是这样带着治病救己的心理,听他的课。“生命”“原创力”“创造性的”“第一次命名”“身与头”“头与心”……是任老师随身锦囊里的关键词,它们于我,是重造生命的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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