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若一心寻死,我不拦着。只是别耽误了大家的行程,叫人担心。”
毕竟,如今还肯追随他们的,很大一部分人,是看在他曾是拯救罗朝的明君。
车内,齐充将齐介洋的话听得一清二楚,“阿愚,是我没用。”
他也恨这样的自己,可是他控制不住,要去想那个女人。
齐介洋的声音裹着一层冰,“她只是陪你演了一场情深似海的戏,你入了戏,而她只是锻炼了一次演技。”
齐充苦笑,一个字都说不出来。
齐介洋还在继续,“她要的,只是能让她过上好日子的人,换了谁都一样。”
何止?
最让齐充痛心的是,金婷君竟然不顾他死活,背地里叫人去喊了良茹和司马畊。
她还问司马畊,凭什么良茹能被宠幸,而她不行……
没有哪一刻让齐充觉得那么不堪,那么不值了。
“阿愚,爹没什么好留恋的了,你干脆把爹随便找个地方撇下来吧,爹不给你拖后腿。”
他的感情不顺,可他儿子还在努力。
嫁了靳望亭又如何?谁能保证靳望亭没有出意外的一天?从前是碍于他们兄妹的身份,如今没有这一层顾虑了,“阿愚,眠儿跟她母亲不一样。”
听到齐充提起罗未眠,齐介洋绷着脸朝着马车里道:“要么你直接死,要么跟着我走,省得日后有人拿你威胁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