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些时日阮萍姨托人过来找她,说大庄子的东家临时想雇些人回来编丝绳,做些丝绒穗子,手绳等等一些小物件玩意儿,论个来算钱。问她有无兴致来?
那几日正是忙的时候,便往后拖了一些时日,眼下事儿都忙完了,正好过去瞧瞧。于是便同老头子说了想法。
可自当说了想法后,又见家中婆母……楚娇娘一时儿不知自己该不该出门去。
自江玉的亲事说定,刘氏就觉得天底下便再也没有如她意的事儿了。日日想着儿子不在,女儿不听她的,魏家没把她当自家人,媳妇也仗着自己是魏家人,老是与她作对,手里还没有傍身的钱,想干点啥,啥子都干不成,纵算是舍了孩子也套不着狼。
如此一番畅享,刘氏越发觉着这日子也没甚子盼头了,晚年光景甚是要凄凄惨惨的度过了。
于是成日里,一副像是要病入膏肓的样子,困了就睡,肚子饿了,想起来要吃,便来做饭吃,不想吃,也就由着了。任谁去问,照旧不理不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