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种事情,也不例外。
周岁淮无数次临近崩溃,扁栀又会技巧性的停一停,等他这里平息了,她便又会低笑着把控,这一晚,周岁淮如落入潮水的旅人,在海雾中浮浮沉沉,始终找不到落脚点。
心尖的那股子痒被勾起来,他躁的疯狂,脑子里天崩地裂。
“小——”出口的嗓音低哑,带着浓重的哑,“小……乖。”
扁栀俯身,恶狠狠的咬上他的唇,最后又轻轻的用舌尖描绘男人的唇瓣,“是不是我不说,你就以为我都没发现。”
周岁淮现在理智全无,丢盔弃甲,一个“嗯?”字都说不利落。
“小乖。”
“你叫我小乖。”
身下的人猛的顿住,又在扁栀偏过头,唇瓣附在他耳畔轻声说:“我是你的小乖,对吧?”
扁栀的话很轻,很轻。
像是一片羽毛飘过心尖,没一点杀伤力。
可周岁淮反应很大,格外大,整个人噼里啪啦把自己点燃了,炸的一点都不剩。
扁栀满意了,从周岁淮身上下来,拿过纸巾慢慢的擦手。
她的动作漫不经心,语调轻轻的,“早想起来了,对吧?”
周岁淮老实了,整个心里充盈着,满满当当的,让说什么就说什么,有问有答。
“嗯。”
扁栀挑眉,笑了一下,偏头看他,“为什么不说,是不是欠教训?”
周岁淮闻言,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,自己也笑了一下,“刚刚……”声音低了点,娇娇的样子让扁栀超要有成绩感,扁栀听见他说:“不是教训过了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