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围的人也都吃惊不已,别说这些人了,在山包上的我们看到了这样的景象,也差点没喊出声来。
吹唢呐的人也不敢继续吹了,喇叭里凄凄惨惨戚戚的声音也被人关了。山脚下静的连一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到,没有人敢说话。尽管那引头人办过无数次的冥婚,可这样的景象他或许也是第一次见。
“大师,这,这是怎么了。”新郎的父亲用颤抖的声音问道。
“我,我也不清楚啊。”引头人说道:“不论怎样,都要先开棺看看。”
我小声的问道:“他家儿子死多久了?”
卫二哥说道:“据我们了解,有一段时间了。”
“见鬼了吧。”钱三说道:“死人的血怎么可能这么新鲜?不对啊,死人怎么能流血?”
赵明坤摆了摆手,示意众人安静:“只有一种可能,棺材里的根本不是他儿子。今天的计划可能要取消了,什么时候动手我再告诉你们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