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那些裂痕不可能因为他们的无知而消失,而是会被某些人或悲伤或侥幸地记一辈子。
徐嘉洲缓缓摇头,“不会,像高志成这样表面风光的人,是绝对不可能把自己的把柄落在几个半大的孩子身上的。而且他要满足的只是自己变态的欲望,没必要冒险再把别人给牵扯进来。”
话音落下,许安就从外边咋咋呼呼地跑了进来,捧着桌上的水杯大灌了一口,上气不接下气地对着徐嘉洲说:“大神!你说的石婉婉的手机我们找到了,在一个手机维修店里面被当做二手机卖掉了。好在就是昨天的事情,上面指纹还在,跟数据库里面的一个叫何龙军的惯犯对上了。小丁已经把人抓回来了,现在在车里铐着呢。”
陆之行眼尖余光扫到许安脸上那块淤青,抬手指了指,“你这脸?跟人动手了?”
许安一把把杯子扣在桌上,一脸的无语,“陆哥你就别跟我提这事了,还不是被外面那个小兔崽子给招呼的。我本来还以为不过就是十六七岁的小孩,哪曾想这下起手来这么狠,偏偏我这还不能还手别提多郁闷了。”
正说这话,小丁就押着一个瘦瘦高高的人走了进来。
初春的天气,何龙军就穿了一件皮衣,虽说配上他那张脸倒是还看得过去。但是他人显然被冻得不轻,两只手和耳朵都已经红得有些发紫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