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还被你关在那儿喂老鼠?”
周森看看时间:“这会儿应该被公安局带走了。”
“有没有许诺和小执的消息?”
“暂时还没有……”
周森话没说完,刑海澜给我打来了电话。
我把玩着手机说真是没完没了了,周森,你树敌太多,作孽无数,这些孽债我们要还到猴年马月才还得清吧。
哪知,刑海澜这通电话只说公事,找我面谈。
我和周森风风火火地就分道扬镳了,各自走出去好几十米了,才不约而同回过头。距离太远,人影已太小,周森的表情我看不真切了,但也猜得到他也在失笑。我看到他重新向我走来,只好也懒懒地再走向他。
“我们这不是才新婚吗?”我反问他。
“是,还没来得及恭喜你,周太太。”周森认真地用弯作弧度的食指抬高我的下巴,在我的面颊上印上一吻。
“同喜,同喜啊。”我不自禁地用双手捂住嘴,咯咯地笑着。
刑海澜将我约到她的办公室,我一进门迎面便摆放着一只三层的蛋糕,已消灭掉大半了,旁边还有若干尚未收拾的酒杯和半瓶香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