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看来我们要跟很多人道谢啊。”杨宣同样发觉了这种说不出的感觉,他只能报以苦笑。
“祖父大人有他自己的考虑,他也不在乎我们这几声感谢,您真正该说声谢谢的是柳伯才对。要不是他用那种让人始料不及的手段拦住了我,我想我们父子二人恐怕已经没有站在这里谈话的机会了。”杨希恩的话里带着刺,其中既有对自己这位不争气的父亲的不满,也有被祖父当成牵线木偶一样操控的不甘。
“对了,伯言呢?”柳伯言是这对父子难得的一个交点,两人都对他报以绝对信任,也就自然而然成了共同语言。
“人还在舰长室里,也许是他觉得现在不好面对大家吧。”杨希恩随口答道。
“……”听到这句话杨宣的脸色突然变得煞白,他的手指末端像是触电般颤抖了一下。
“怎么了?”感受到父亲的不安杨希恩有些紧张,杨宣虽然为人懦弱,却很少像刚才那样大惊失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