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逸轩厚着脸皮:“是,我膈应,小舅舅跟宁小姐又干净得到哪去?再说……”
他语气顿了一下,完全不顾傅晨熙满是阴霾的脸色,梗着脖子的道:“再说,小诺浑身上下哪里我没见过?她身上又有哪寸肌肤是我没碰过的?小诺,你听见了吧?我小舅舅说膈应,他这不是嫌弃,又是什么?”
程诺顿时瞪大了眼睛,他这完全就是信口雌黄,她跟他在一起,除了那次在热气球上的热吻,平时都是蜻蜓点水,不是吻额头就是亲脸,从没有过越矩。
虽然他也多次暗示过,却都被她搪塞了过去。
那时她常常捧着他脸安抚的说:陆逸轩,我要做你最完美的新娘。
所以她和他从来都没有跨过禁区,她还没得及开口质问……
傅晨熙深邃的眸子蕴着明明灭灭看不清的情绪盯着她:“他碰过你了?”
程诺被他冰冻三尺的语气吓到,有些心痛,所以,他是介意的?
她的沉默令傅晨熙的脸色冷的越发渗人:“他都碰你哪了?”
程诺含着泪的想说没有。
可想到如果她和陆逸轩的感情会被他芥蒂,就算她说了他们什么都没有,但这粒存在于心上滚烫的砂,那块丑陋结痂的疤也始终会被对方嫌弃。
她抿着唇,终是什么也没有说,或许陆逸轩正是拿捏准了这一点。
傅晨熙镌着她下巴的手,力道又重了几分:“程诺,你是哑巴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