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想起刚才薛湛的话和自己吃痛的手,便把手放了下来。
“我怎么了?啊……
“你是不是要问我为什么打你?
“我打你你觉得疼,那你掐你儿子难道他就不疼?
“掐完了还赖在我和我娘身上。
“你自称是我爹的妾、我家的姨娘;
“那我娘是你什么人?”淳安问道。
白鹊听到淳安提到“妾”,看看伏老爹又看看伏氏,仍旧梨花带雨道:
“姐姐自然是主母;
“可是我何曾……”
“既然你承认我娘是你的主母,那就好。
“别说我是县君,便是个普通女子,也是你的主子;
“而你既然自甘作妾,自然是奴才;
“你手上抱着的,虽然是你儿子,可他也算是你的主子;
“你一个奴才,掐主子在先、砌词污蔑主母在后,我如何打不得你?”淳安冷笑道。
白鹊被淳安这一番话绕糊涂了;
她忙于用这便宜儿子进伏家门,把伏家的钱榨干;
为此,她不介意伏低做小;
可这一会儿“主子”、一会儿“奴才”、一会儿又是“主母”的;
委实把她绕晕了。
她根本不懂大魏的风俗和律法。
“什、什么……
“我做妾是奴才不假;
“可我儿子我怎么就掐不得?
“啊不对……我什么时候掐我儿子了?
“我儿子在我手上一直都好好的,被你抱过之后才又哭又闹的;